第一章活人祭祀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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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和齐晟在一起三年了，从没见过他家父母。没想到今年清明节，他突然提出要带我回家祭祖。

我原本不想在这种节日去见他父母，但齐晟说祭祖时家里人多，可以好好介绍我。我也打算毕了业就和他商量婚事，也就答应了。

当天夜里他就带我回家了，我问他为什么这么着急，他说家里人着急见我。我也没多想，但是到了我才知道，齐晟家里住在很远的黄土村，我俩在个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下了车，赶着夜色就往家走。

齐晟一路上都沉默不语，我心里害怕也不敢说。走了大概半小时，终于找到了他家的土房子。

土房子在夜里散发出一种浑浊的光，看的我心里一梗，虽然害怕，但齐晟在这我就什么都没说，被他带着进了家门。

他爸妈都在屋里，看到我先是一阵嘘寒问暖，之后齐晟他妈突然严肃的把我拉到侧屋，我还以为她有啥话要跟我说，没想到她上来就问：“你是处女不？”

我先是一愣，随后尴尬的不行，我之前虽然有过一个男朋友，但那时候还是学生。我跟齐晟在一起三年，但从没有过事实。这个答案很让她满意，但我心里却有点膈应，难道他们家还讲究这个？不是处女不让进门啊？

之后他妈把我带到后院，说我一路风尘要好好洗个澡，看着她们所说的沐浴的大桶我本能的抗拒，但阿姨坚持要我好好洗，祭祖前必须要净身。

我没法推脱只好脱了衣服，一进桶就感觉一阵彻骨的凉，大夏天的我活活打了个寒战。他妈问我咋了，我说：“没事，水有点凉。”他妈说：“咋可能，刚烧的热水，沐浴可不能用凉水，女孩子着了凉，上头会不高兴的。”

我一愣：“阿姨你说啥？”

他妈赶紧打哈哈：“哎呀没事的，阿姨再给你添点热水。”

等他妈弄完热水我就感觉有点烫了，稀里糊涂的洗了一下就出来了。之后他妈找到一件很红的裙子让我穿。

这村里本来就阴森森的，在夜色下看到那大红裙子，我差点没忍住叫出来，他妈还是那副强制的样子，她说天亮时祭祖就要开始了，如果不穿的郑重点，先祖就会降罪。